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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失忆人士的独白

时间:2018-09-30来源:干必网作者:棠梨微甜阅读:

如果一个人真的是失忆了小编认为还真的是会让人觉得十分的惆怅啊,这样的事情是很悲剧的,但是这样的事情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情,所以很多的网友都选择了不去理会这样的事情,但是最近小编要给大家介绍这样的一篇相关的美文,感兴趣的网友别错过!

一个失忆人士的独白

我失忆了。

听我的女朋友说,这是地震导致的。不过万分庆幸的是,我还活着。然而万分不幸的是,地震带给我的,除了失忆,还有双腿的残疾。

我的双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殷红的鲜血从洁白的纱布渗出,看起来有些恐怖。不过,我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这双腿,怕是真的废了吧。我心里有些落寞,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让女朋友照顾的日子,让我有些绝望。

我失忆了,为什么会记得有女朋友?其实我不记得,我醒了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柔顺的乌黑长发,低垂的浓密睫毛,我当时就在想:她好美。

她就在此时抬头,眼睛清澈得好像林间的小鹿,没有防备,无忧无虑。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焦急的声音,让我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谁?我怎么了?”我的声音,好像卡车碾过马路,嘶哑,干涩。

她哭着扑到我身上:“你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医生说你不会醒了,可是我不信,我把你接回了家里,亲自照顾你,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醒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充满粉红气息的屋子里,粉色的墙纸,粉色的床,粉色的被子,就连天花板,都是粉色的。

而扑倒在我身上的美丽女人,她的身上,穿着的裙子,也是粉色的。

“你……是谁?”虽然她很漂亮,但我还是不习惯一个陌生人对我如此亲昵。

她的表情立刻变得泫然欲泣:“我是你的女朋友啊,难道你忘了?”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没有她的存在。

她低下了头,显得有些无助。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死一般的沉寂里,透着几分尴尬。

我有些不知所措,刚要开口,却发现所有感觉都往下身涌去,我……想上厕所。

可我要下床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腿,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慌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你的腿受伤严重,需要时间恢复……”她的声音轻轻的,似呢喃一般。

“不!”我不信,这不是真的,但在我尝试了近一百次,仍然无法起床的时候。我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于是,如你所见,我,是个没有记忆,双腿残疾,靠大脑里完全没有印象的女朋友活着的废人。

我常常在想,我这样的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然而我没有答案,只能麻木地任由时间一天一天地溜走。

我的女朋友告诉我,她叫陆小荷,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这名字,真诗意。

我也曾问过她我的家人在哪,她欲言又止,眼睛里甚至含着些泪花。

叹了口气,从她的态度里我明白了,他们,大概是在那场地震里身亡了吧。

我想表示一下难过,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睛里挤啊挤的,终于有了两滴泪水,可我,其实都不明白是为谁而流的。不知道是为了我那完全记不起来的家人,还是为已成废人的自己。

小荷对我是极好的,她每天都会给我做一荤一素两个菜,外加一碗白米饭。

但奇怪的是,她从来不和我一起吃。

我也问过她,她说,她吃过了。而且她在减肥,吃的并不多。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并不怎么关心,只是礼貌性询问一下。毕竟,她毫无怨言地照顾着我,适度表示一下关心,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或许有人会觉得我太过冷漠,可作为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情绪起伏得更大些。

就连这双残疾的腿,我现在都渐渐能接受了,也许是麻木了吧。

小荷每天都会为我换上干净的绷带,可每天仍然会被新渗出的血液染红。

我就在想,何必呢,反正都会变脏,又何必每日更换呢。而且就算换了又能怎样,这双腿,不还是废的吗?

可小荷仍然耐心细致又温柔地每日为我更换腿上的纱布,就算我恶言相向,就算我今天打翻了她递过来的餐盘。

我不是有意的,但是人有的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尤其像我这样,每天躺在床上,屋子里还拉着厚厚的窗帘,靠别人照顾为生的人。

我问过小荷,为什么不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起码也能让我的心情舒适一些。

她说,医生曾经交代过,我现在的身体,接触阳光反而不利于痊愈。

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庸医理论,然而,小荷还是将它奉为金典。

这让我的脾气与日俱增,本来只是骂骂咧咧,演变到今天失手打翻了餐盘。

一荤一素两道菜,和白米饭一起被打翻在地上,油腻腻的,好像呕吐物一般。

小荷低头不语,默默地收拾我造成的残局。

一个失忆人士的独白

我又想到,第一天的时候,我因为自尊,一直憋着,最终尿在了床上,她也是这样,低着头,默默地收拾着。

那时的尴尬和不好意思,变成了如今的理所当然。

现在,就算是大便之后她帮我擦,我都不会觉得尴尬。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让我的脸皮厚度与日俱增。

我无聊地数着她头顶调皮跳起的发丝,一言不发。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我是一个病人,病人总是很容易情绪激动的,我认为我已经算是好的了。

小荷收拾完就去了厨房,毕竟,我还没有吃饭。

我无聊地等待着,忽然一丝尖锐的疼痛感传到我的大脑,是从……腿上?!

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我连忙喊道:“小荷!小荷!”

她急匆匆地从厨房出来,脸上还挂着一块儿面粉。

“我的腿,好像有感觉了!”我急于和她分享我的喜悦。

小荷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并不像我一般激动。这极大地刺激到了我,让我有些失落。

我想,我大概是爱上她了。不管从前怎样,毕竟我没有印象。但是现在,我似乎爱上了温柔善良的小荷。

而且我再仔细一想,小荷这么淡定,大概怕这是空欢喜一场吧。

毕竟她任劳任怨地照顾了我这么久,我也确实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她对我的关心,也许只是我的腿不能动了太久,甫一有点儿起色,自己太激动了吧。

想到这儿,我不由开口道:“感觉并不强烈,只是有些疼,也许我太大惊小怪了。”

小荷抬头,看了我一眼,幽沉而深邃。

我有点儿尴尬,幸而小荷接了我的话茬儿:“嗯,我先去给你做饭。”

然后她就转身回了厨房。

不一会儿她又出来了,仍然是一荤一素,外加一碗白米饭。

吃了饭我有些昏昏欲睡,自从生病以来,我养成了午睡的习惯。

小荷帮我盖好了被子,就去厨房收拾了。

当我睡醒的时候,那一丝疼痛的感觉,又消失了。

我以为是自己还没完全清醒,所以没感觉到。可是,一个小时之后,那一丝疼痛的感觉,仍然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叹了口气,果然只是空欢喜一场。

在我睡着的时候,小荷又帮我换过了腿上的纱布。她每次都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帮我更换纱布。她说,是因为怕我看到自己的腿会伤心。

看,小荷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我发现自己越回想,越觉得小荷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这么好的小荷,我,配得上吗?毕竟我只是个失忆的残废。

我颓然地低下头,是啊,如果小荷离开,我可能都不知道怎么生活了。

如果她离开……我好像从来没想过她也许会离开这个问题,一直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她的照顾,也从没询问过关于她的事情,以及我们之间的过去。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懊恼地捶了一下床,我开口喊到:“小荷!”

她睡眼惺忪地从隔壁的卧室过来,揉着眼睛的样子,怎么看都很可爱。

“你的家人……在哪?我们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她愣了愣神,继而甜蜜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我的家人啊,在很远的地方。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很好。至于我们的过去,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两样,你穷追不舍,最终,我被你感动,和你在一起。”

接着,她和我讲了许多我们之间过去的一些趣事,讲到高兴的地方,她银铃般的笑声,让我也不禁嘴角上扬。

我有多久没这么快乐过了?很久了吧,久到我都不知道快乐究竟是什么滋味了。而这一切,都是小荷带给我的,我对她的爱意,不免又深了几分。

可是第二天早上,似乎来了个不速之客。我在屋里,只能听到他们断断续续的争吵,却听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两声摔门声一前一后响起,看来是来人和小荷都出去了。

直到中午,小荷也没回来。

我有些饿了,毕竟早上到现在我都粒米未进。

好想念小荷做的饭,尤其是荤菜,肉质鲜嫩,肥而不腻,口感极佳。每次我问她是怎么做的,她都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想的我都要流口水了,腿上的刺痛感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等等,腿上的刺痛感?我的腿,又有感觉了?!

我试着用手戳了戳大腿根部,有感觉!真的有感觉!

我欣喜若狂,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又戳了戳小腿,却是仍然一点儿感觉没有。

而且,小腿的手感,似乎有些奇怪。

就好像戳到了一堆棉花上,这让我不禁有些疑惑,毕竟小荷当初告诉我的是,我双腿完好,只是不能动。

心中有股强烈的感觉,让我想要拆开腿上的绷带。可我一想到拆开之后小荷回来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明,就有些犯了难。

但是最终,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我颤抖地伸着手,解开了一边小腿的绷带。

随着绷带慢慢脱落,我的小腿渐渐露了出来。

当最后一点绷带被解开后,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我的双眼。

我的小腿上,一点儿肉都没有,只有一根小腿骨,孤零零地连接着我的脚和大腿。

我又急忙拆开了大腿上的绷带,红红白白的皮肉,以及脓水,还有恶心的油脂状漂浮物,这真的是我的腿吗?

我颤抖着双手,拆开了另一条腿的纱布,入目一片血肉模糊,小腿上零零碎碎挂着些肉丝,大腿上也是坑坑洼洼,蜡黄的脓水和乳白色的油脂,以及干涸的红黑色血液,让整条腿看着恶心异常。还有那充满腐臭的味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吐在了床边。

我的腿,小荷根本从来就没好好护理过。

那她为什么每天都拆开纱布,帮我换上新的绷带?

还有,为什么她从不和我同桌吃饭?

有一丝亮光从我脑海里闪过,难道?!

想到那种可能,我忍不住,又吐了一遭。

开门声忽然响起,我望着满床的狼藉,内心充满了恐惧。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

小荷的脚步一点儿,一点儿,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好像敲响的丧钟,提示着我危险的逼近。

终于,这声音停在了我的房间门口。

接着,门,咔哒一声开了。

小荷抬头,看见床上的一切,笑得仿佛清晨犹带露珠的百合花:“你知道了?”

我愤怒地开口:“你究竟想做什么!”

小荷随手扯了把凳子坐下:“地震的时候,你和我未婚夫一起被困在了一堆废墟底下。当救援的人到来的时候,你那边摇摇欲坠,本来我未婚夫可以获救的,可你推开了他,自己爬到救援的人撬开的地方,得救了。在你出来之后,那片废墟就塌了,我的未婚夫被永远埋在了里面。”

我……根本不记得她说的事情。

她接着又说:“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你不知道的是,这一切早就被录进了我未婚夫的手机里。他本来是想给我留一份最后的纪念,却不想,留下了你害死他的铁证。”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对她说的一无所知。

“没错,你的腿没事。我是个护士,从医院偷来了不少麻醉剂,你每天吃的饭里我都加了一些,而趁你睡着的时候,我会往你的腿上大量注射,给你造成你的腿确实没有知觉了的错觉。今天和我争执的人,他喜欢我,所以来告诉我,丢失麻醉剂的事情已经怀疑到我头上了,让我不要泥足深陷了。可是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小荷的声音,透着点点寂寥。

我颤抖着,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每天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肉?”

小荷悲悯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明知故问。”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原来我每天吃到的鲜嫩无比的肉,是从我自己的腿上切下来的!

缓了一会儿,我又问道:“那我为什么会失忆?”

小荷想了一下,回答道:“大概我把你弄过来的时候,麻醉剂用的量太大了,所以你醒了之后,由于药物的副作用,忘了所有的事情。不过这倒给了我灵感,让我找到了新的折磨你的方法。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阳光照进屋子里吗?那是因为,我觉得,你这种人渣,只适合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腐烂到死!”

小荷语气里的怨毒,让我明白了,她确实恨我至深。

“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那自然是……”

接下来的话,我渐渐听不清了。因为小荷又给我注射了一支麻醉剂。

但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好像出现了许多七零八落的记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可这所有的记忆里,既没有地震,也没有小荷的男朋友……

你以为故事到此就完结了吗?怎么可能。

“博士,他的状态似乎越来越不好了。”

“唉,他已经是这批试验品里坚持时间最久的了。”

“博士,需不需要我……”

“不忙,再观察一会儿。”

我勉强睁开晦涩的眼皮,入目一片洁白,这是哪儿?天堂还是地狱?

“你醒了?”

我眯了眯眼,看到问我话的人穿着白大褂,好像是个大夫?

我得救了?

我的腿!下意识地掀开身上的被子,我居然看到,我的腿,完好无损?

脑海里铺天盖地的记忆也汹涌而来,我这才想起来,我是个死刑犯,而当时,让我逃脱法律制裁的唯一途径是,Y博士的研究,需要人体试验品。

我,就是试验品0308号。

但是小荷,又是谁?Y博士说过,这个试验,除了我之外,场景里不会有一个人类存在,小荷是怎么进入到我的精神世界的?而且,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

“博士。”

这声音?!

我惊恐地抬头,映入眼帘的那张脸,不正是小荷吗?!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陆风荷女士。”

陆风荷,陆小荷,我终于想起来了。我之所以成为杀人犯,是因为某一天看完片儿之后生理上的冲动,把一个小女孩儿先奸后杀了,而那个小女孩儿,就叫陆小荷。

陆风荷,则是她的姐姐。

原来,我虽然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做过的错事,却仍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看着陆风荷一边和Y博士谈笑风生,一边像那时候一样,冲我投来的怨毒目光,我就知道,自己完了。

一个失忆人士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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